一位穆斯林女性揮舞著巴勒斯坦國旗

(SeaPRwire) –   「艾哈邁德在哪裡?」當我們在從拉馬拉前往耶路撒冷的路上, 停在以色列的最後一個檢查哨時,士兵叫了我的名字。我是巴勒斯坦裔美國人。但一旦我身處我的祖國,我就不再是美國人了,在以色列當局眼中我是巴勒斯坦人。我在進入聖地的過程中被拒絕了基本的遷徙及朝聖權利。

身處國外的巴勒斯坦人,就像我一樣,身為我們國土上的旅客已經太久了。我們試圖遺忘約旦河西岸被佔領的現實,並試圖遺忘我們兄弟姊妹在南方幾個小時處的加薩走廊承受著更多的 。

現在,覺醒了。距離 和 我更接近理解我的子民在忍受的浩劫:年紀只不過六、七歲的孩子,擠在 難民營的地板上及帳篷下,在那裡他們開始了他們身為難民的生活。這些孩子 會死於 飛彈從天而降。這些孩子承受的痛苦遠超過我所承受的。在我密西根的家中,持續目睹我的子民在遠方受苦,我重新發現身為巴勒斯坦人是什麼意思,並像數百萬的我們一樣,重新想像一個巴勒斯坦的未來。

在過去幾個月,我們看見全球巴勒斯坦團結與反抗的浪潮,然而,巴勒斯坦人所面臨的苦難似乎只會越來越多 – 在齋戒月和復活節期間,巴勒斯坦穆斯林和基督徒無法在加薩走廊或約旦河西岸安穩地實踐他們的信仰,因為屍體堆積如山。然而,當我 看到加薩人在他們社會的廢墟中進行週五禱告時,我記起堅定不移是什麼模樣,而且你可以摧毀一個人的家、清真寺或教堂,但永遠不能摧毀一個人的 信仰。看著我的人民不死的信念,讓我再次確信,在我有生之年,將會有自由的巴勒斯坦。

這種體悟在自持續攻擊開始以來舉辦的無數遊行、抗議和靜坐中得到鞏固,其中, 耗費了許多人命。最值得注意的是,我在2023年11月華盛頓特區的抗議活動之後感受到了巴勒斯坦未來的轉變,支持自由巴勒斯坦的 。自那以來,抗議活動從華盛頓、倫敦、羅馬、薩那和雪梨等地開始,熱度不減。

作為一個出生於被佔領的巴勒斯坦領土的人,我所看見的是不僅僅支持 ,而且支持巴勒斯坦解放的共鳴支持。時代正在改變,我從未如此確定,最後一定會有一個自由的巴勒斯坦。

像我這樣許多這一代的巴勒斯坦人,在我們的祖國之外長大:生理上、精神上和情感上與我們知道自己真正歸屬的地方脫節。在一年級時,當被要求在地圖上指出我來自何處時,我的老師告訴我巴勒斯坦不存在。這是一個令人痛苦的事實,提醒了我的人民持續被抹去。但我在這裡;我是巴勒斯坦人。

作為一個在國外居住許多年的巴勒斯坦人,我越來越想像自由巴勒斯坦的樣子。我們的人民會 ?巴勒斯坦人可以重新種植被燒毀的橄欖樹嗎?那些曾經被偷走的城市將會擁有他們原來的阿拉伯名字嗎?對抗壓迫的精髓就是擁有想像解放的能力 – 被佔領者的意志總是比佔領者長久。

但想像一個自由的巴勒斯坦遠早於世界認可我們的存在。想像它,也植根於可能發生的往事回憶之中。

這意味著一個自由的巴勒斯坦,我們的父母和祖父母沒有在浩劫中受到恐嚇、非人道對待和剝奪他們的土地。這意味著沒有1948年的德爾亞辛大屠殺、1956年的卡弗卡西姆村大屠殺、2002年和2023年的吉寧難民營大屠殺,以及2008年、2014年、2022年和現在的加薩大屠殺的世界。或是一個我們人民所遭受的暴行不會成為我們故事的一部分,我們的記憶不是建立在鮮血或痛苦之上。我希望與我的猶太裔堂兄弟姊妹一起走訪聖地-他們也是先知亞伯拉罕的後代,在這裡沒有種族或宗教的隔閡。巴勒斯坦的城市,如拉馬拉、伯利恆、耶路撒冷、加薩市和海法已經成功提供了一個宗教共存的典範,穆斯林與基督徒和睦共處。我希望能看到一個沒有殖民想像的枷鎖的自由巴勒斯坦,就像約旦河西岸、加薩走廊和國外數百萬巴勒斯坦人所想像的那樣。在短期內,重建在各方面都比以前更好的學校、醫院、麵包店和家園。

我不會忘記我的出生地或我的民族。在我心中的是他們在極度毀滅和悲傷中頑強不屈,並在一個他們可以在我們歷史悠久的祖國自由移動並看到我們的大山、大海的世界裡茁壯成長。自由地練習他們複雜的舞蹈,如dabka,食用他們傳統的食物,如makloubaknafeh,坐在我們祖父母種植的橄欖樹下,在每個方向上都看到自由。在那之前,我們繼續前行,充滿悲傷、羞恥、憤怒,但在我們的希望中卻充滿反抗,在我們的身份中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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